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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这里我住不惯,准备车送我回钟离家就好。"话语微顿,郑一默冷声道,"他要是问起来你如实说就是。"

郝仁得着消息的时候是当天深夜,醒过酒回过味儿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想着那人被他操成那样,起来收拾收拾就没事儿人似的回钟离家了。

没错,就是回,在自己男人家住不惯,去钟离家倒特么用上回了!

真当自己是钟离家的媳妇了还是怎么的?

忍着宿醉后的头疼,郝仁烦躁的摸过手机,拨号。

连拨了五六次,始终无人接听,烦躁华丽丽地升华成了暴躁:"我就操了!"

每周周一上午例会,开会的时候习惯性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木着脸,忍着身后的不适熬到会议结束,郑一默破天荒的没对各部门点评便结束了会议。

昨天起来就在低烧,他这身痕迹也不好找钟离家的家庭医生,要不然被家里那两大一小惟恐天下不乱的男人知道了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事儿来。

从会议室出来,郑一默没回办公室,拎着文件慢吞吞地出了门。

银行旁边就有个门诊,去挂了水拿了药回之前的公寓睡了一觉,直到钟离尘开门杀进来拎他起床他才想起来手机还在静音。

"有事儿?"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半坐起来,郑一默翻看着未接来电,眼皮子都没撩一下。

钟离尘怒极而笑,左手撑着床头,俯身半圈着郑一默,右手指尖挑开微乱的领口:"没事儿,就是过来看看你是不是让人给□了,哥也好给你收尸。"

嗖然抬眼,郑一默皱眉看向钟离尘,惊诧,了然和不可思议如同三柄利剑,瞬间搅碎了那双桃花眼里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