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壮汉沉默,恨不得找个地缝掩埋了自己。这货抽了,抽大发了,首长,您可千万得对准了炮口再发火呦!
“啪!”
“啪!”
“啪!”鸡毛掸子不疾不徐的敲着桌面,在两个壮汉几近阵亡,回过味儿来的程清同学几乎hold不住的时候,朗英翰先生终于开了口:“让你们请程先生过来,怎么绑回来了?”语调平静,眼神锐利。
两个壮汉额头渗着汗珠,高声作答:“报告首长,程先生不肯就范,我们……”
“你们也是出于无奈。”朗英翰放下鸡毛掸子,坐进太师椅里,也不提为程清松绑,只是佯装着斥了一句,“滚出去蹲墙角儿反省去。”
“是!”看来首长没对他们动真怒呐!两个壮汉松了口气,忙不迭地退出了书房。
领导处理家务事,他们也真心不想留下来做炮灰有木有!
大冬天的,窗外无虫鸣蛙叫,书房里静得程清浑身不自在,似乎仅是几秒,又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朗英翰终于用下巴点了点一个多月前自家小兔崽子坐过的位置,对程清吐了一个字:“坐。”
程清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手腕难受的要死,却也没敢随意动弹,心底甚至有些微的紧张。
“怎么一下子蔫了?”朗英翰挑眉,噙着笑盯着程清,“怕了?”
哎呦我去!
您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老流氓是你生的呦!
你们要不要这么像呦?哥会条件反射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