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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嘭、嘭、嘭!”

“……”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重复了几次,程清终于在梦中放开被他压着xxoo了一百遍的老流氓,眯着眼慵懒的问:“什么事儿?”

“程哥,司机来接你了。”

嗖然睁眼,身边已经没了老流氓的踪迹:“朗先生呢?”

“朗哥一大早就走了。”

“唔,我洗个澡就下去。”

身上诸多齿痕可以用高领小毛衣遮着,可是耳朵上这个……作孽呦!

皱眉挤掐着耳廓上明晃晃的两颗牙印儿,程清习惯性地诅咒了老流氓n遍这辈子也把不到妹子。

耳廓上又红又肿的两个大包被程清搪塞成了虫子咬的,爷爷大人,父亲大人和母上大人并未追问,只有程二宝那个二虎妹子诡笑了半天。

2月9号,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

昨天程志义吼得再大声,也不可能在这一天把亲儿子真丢进储物室里继续关禁闭。

妥过了第一天,程清同学立马抱上母上大人的大腿,将父亲大人打算继续关他禁闭的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

美丽的母上大人问他:“大宝,乐队大赛的时候,上台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