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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将欠抽的完美肉体带进实验室,靠近解剖台,用带酱的手背蹭朗君的脸颊:“喏,其实哥对你真心挺感兴趣的。”

“原来你喜欢在解剖台上……”朗君挑眉,饶有兴趣的瞄了一眼泡在瓶瓶罐罐里的器官和摆在一旁那具雪白的骨架,手顺着程清的胳膊下滑……突然一个擒拿。

“是啊,哥最喜欢在解剖台上跟各种肉体勾兑感情了。”程清早有防备,挣开朗君的钳制,一个鞭腿,将朗君抽向解剖台,“还不赶紧躺好了,哥好让你欲仙欲死呦!”

“可惜我更喜欢你躺好了。”

程清凭借从小跟人厮打出来的经验,使出被自家专横的父亲大人和警院里脸比炭黑的教官操练出来的本事,奋力出击。

朗君拿出曾经打遍a市警员子弟无敌手的架势,使出被自家老头子扔进特种部队改造三个月学来的能耐,轻松抵挡,伺机反制。

两个人在充满浓浓的学术气息的实验室里,你来我往,肢体碰撞,暧昧摩擦,终于以一罐子心一罐子肺为代价,结束了所谓“肉体勾兑”前的力量沟通。

程清狼狈的撞上解剖台边缘,双臂反剪,双腿被死死地抵在解剖台侧面,胸口又闷又疼:“我擦了,这么粗鲁,难怪要去相亲呦。”

朗君不屑的撇嘴,毫不客气的将身下某个轻浮男人的手臂反剪的更紧,程清领口松散,小领带无力的垂到解剖台上,衬衣下摆从低腰休闲西裤中挣出,堆在腰间,若隐若现的腰线无限诱惑,只可惜碰到了情商为零从不懂抑或说从不愿去怜香惜玉的石头心,白瞎了那大好的风情。

冤家路窄的两个男人以无限暧昧的姿势僵持着,朗君如愿以偿的活动开了手脚,地上湿到朗君鞋底的福尔马林为完成程清心底那森森的收藏欲执着的向着某具完美肉体挺进着。

“朗君。”实验室的门被一只莹白的手无声的推开,比朗君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平静语调却清亮悦耳的声音穿过层层福尔马林特有的烂香蕉味,飘进僵持在解剖台前两个男人的耳中,“胆子见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