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他加重了力道,狠狠威胁我:“你不说别指望我松手。”
“燕详!”我崩溃地喊他的名字:“别这样,求你了……”
他不再说话,但执意不松手,凶器仍旧在我体内辗转操弄,让我眼前发黑,浑身战栗,汗如雨下。
我难过的要命,但我不恨他,不怨他,他越是这样对我,我越爱他……
算了,这根本就没有对错,没有值不值,没有一架天平能够衡量这样坚持是否值得。
最后我哽咽着说出了我对他一生的承诺:“我答应你,我不离开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亲吻我的后颈,松开手让我释放,同时泄在我体内。
我吸着气瘫软在他怀里,他也脱了力,向后一仰靠在车门上,喘息良久才从衣袋里掏出烟点上,狠狠抽了两口。
他就这么抱着我抽完了一根烟,扔掉烟蒂后俯下身轻浅地吻我,在我耳边喃喃低语;“对不起,刚才是我发疯了,弄疼了你……”
我闭着眼窝在他怀里喘气,头晕目眩地说不出话来。
“是我犯浑了,别生我的气,我不是要逼你,我只是……”他思忖再三还是没说清,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隔了一会他长长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不该这样要求你……”
我缓过一口气来,低声打断他:“刚才我答应你的话,都是作数的,你要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就算偷偷跟他在一起也行,我陷进去了,我完了,自从在林柏凡诊所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也许就注定了。
“小树……”他哑声唤我的名字,低头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永不厌倦似的在我颈边逡巡,轻声叹息:“我怎么会这么走运……”
后来我们就这么静静相拥着躺在车里,过了很久他低头问我:“刚才我弄过火了,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我摇头,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着,他拉过一边的薄毯盖在我们身上,点了支烟,神情和语气都恢复了以往的沉稳从容,开始给我讲他在加拿大的遭遇:“在温哥华的时候,我是确实措手不及,她设计了很长时间,从上飞机前市长秘书收护照换登机牌开始,就给我下了套,我没提防她,去的时候也没带人,真没想到她做的那么绝,比老赵还专业,连一个钢镚儿都没留给我,还雇了人24小时看着我,以前我真是小看了她。”
他冷冷一笑:“当时我确实是没辙了,她关了我十几天,人生地不熟的,我一点办法也想不来,真怀疑她是不是在那边念书的,还是也跟我似的混了帮会,国外黑社会那一套玩儿的好精。”
“她用尽所有手段来威胁逼迫我,最后拿到了我的授权书,我们注册结婚了,即使离婚也牵扯到财产分配问题,对我很不利,所以她料定了我不敢随便提离婚。”
“我有时候怀疑她是不是疯了,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她想要钱,我给他们家的股份连她爸都没话说,她要是想要我,这么做只能使我恨她……女人,真是搞不懂,或者她爸确实把她给惯坏了。他不该由着她这么胡闹的,他混到厅长不容易,年纪也大了,我又不是属菩萨的,玩横的搞不好大家玉石俱焚。”
他自嘲地笑了笑:“也许是这些年我做正行,没以前胆子大了,做事总是瞻前顾后,经适房那个盘子太大了,当初为了拿下来,我和乔胖子合起来下了不少功夫,现在闹成这样,虽然法律上我们的关系成了亲人,事实上跟仇人也差不多,互相都提防着对方出手。上个月房子开始开盘销售,关键时期我们都不想毁在上面,所以,我需要一些时间。”
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他们之间,当官的和开发商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也弄不清他话里的深意。
“小树,我想过了。”燕详说:“我的事情不是短期内能够处理完的,也许要一年,这么长的时间,我没立场让你跟着我,跟着我这个……有妇之夫,这样对你不公平,也……也很危险。”他顿了顿,语气艰涩,但十分坚定:“在我离婚之前,我不会勉强你偷偷跟我在一起,不会纠缠你,就算不见你也行,但,你答应我,等我一年,行吗?”
他的话如此沉痛而又深情,即使他心底里不愿意我离开他,终究还是为我考虑的多些,既不想我偷偷摸摸跟着他,也不想乔美恬威胁到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