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多看,匆匆扫了一眼就关闭了网页。
仿佛逃避也似,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把它好像尸体一样埋在泥土里,等待时间流逝,腐烂消失。
复试完毕的那天,我帮二条去邮局拿一个包裹,意外地遇到了老赵,这才知道两天前燕详回来了。
他没有找我,没给我打电话,也没给我发短信,甚至连让老赵给我捎一句“分手”都没有。也许我在他眼里就是毒药,是累赘,是麻烦,是唯恐避之而不及的祸害……我悲哀地想。
老赵走后我强烈地想当面跟他说个明白,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去找他。
据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悲伤在时间面前将会得到良好的缓冲,从而消减我的悲伤和怨恨,所以我选择等待淡忘。
四月末,我接到了面试的通知,终于到了最后一关。
去面试的前两天,我意外地接到了权念东的电话。
电话里他的声音依旧平和而亲切:“小树,恭喜你啊,后天要过来面试了。”
“谢谢你权哥。”我尽量让语调保持原先的样子,恭敬而疏远。
“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你。”权念东说:“最好提前一天吧,我想带你跟导师吃顿饭。”紧接着又补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就算是弥补吧,能接受我的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