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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我出差呢。”他遗憾地说:“现在不在s市,正在省委参加一个年度经济论坛,要下下周二才能回来。”

“下下周二?”我算了算:“噢,那天早上我们期末考试正好最后一门。”

“那等我回来吧。”他说:“周二晚上咱们再庆祝。”

考完期末试的那个中午,吃完午饭我提着滑板搭车到了以前常去的轮滑场,和几天前约好的几个朋友一直玩到深夜,把从小到大学会的花式都玩儿了一遍,汗出了一身又一身,但精神愉快极了,一点都没觉得累。

玩完滑板我坐在水泥台阶上休息,掏出手机看看,这才发现燕详给我打过电话。

我赶紧回给他电话,他问我在哪,我说了,他说他过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跟大家道别,换上排轮在路边的慢车道上滑动休息,直到燕详的牧马人停在身边。

我将装滑板的袋子放在后备箱,坐在副驾位上脱排轮,燕详叼着烟问我:“玩疯了吧?老子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回。”

我笑着点头:“是啊,玩疯了,很过瘾,滑板轮子都有点秃了,桥也松了。”

燕详递给我一瓶水:“喝点水吧,滑板坏了我帮你送去修吧,要不再做一套新的?”

我说好,这个滑板还是我两年前拼的,期间轮子已经换过一次了,估计再玩一段桥也该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