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海哼了一声,靠近了几乎挨在我身上:“别这么冷淡,咱们还是同学不是。”
“全校都是我的同学。”我冷笑:“可想把我送给流氓的只有你一个。”
“是又怎么样?”陶海抓住我的胳膊,脸凑过来:“你装什么纯,前前后后你跟了几个傍家儿了?那个开teana的小白脸,开牧马人的燕详,开捷豹的眼镜儿,还他妈有个开卡宴的老头,你口味儿挺杂的呀。”
在他眼里似乎每一个接近我的人都是我的“奸夫”,我无法跟他沟通,用力推开他:“滚开,我懒得跟你这种人渣解释。”
他死命拉住我的胳膊:“别介呀,你开个价,我想了你好几年了,既然你都放开了,咱也就别装了,一晚上多少钱?”
我气的脑子一晕,一脚踹在他当胸:“滚你妈的,老子给你钱,给你钱糊棺材吧。”
陶海捂着肚子吸了半天气,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冲了过来,一下把我撞翻在地,狠命在我肋骨上砸了好几拳。
断骨刚好,被他这么大力地砸简直痛的彻骨,我忍着痛扭着他的手腕把他的胳膊绞在身后,压在他身上用力往后折他的脖子,他惨叫着挣扎,我一直不放手,直到一个有力的胳膊把我拦腰抱起拉开在一边。
权念东死死抱着我:“小树,别打了,这是学校,别被警卫逮住了。”
我这才清醒过来,对着陶海吼:“滚,别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