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念东看了翻译草稿,又问了我几处他不明白的地方,最后点了点头:“挺好,我都能看懂。”
整理完稿子我出了一口长气,洗了个澡换上自己的衣服,感觉轻松了许多,虽然还有些鼻塞,但头已经不疼了。
“我要回去了权先生。”我跟权念东道别:“我手机没电了,麻烦你帮我通知老赵。”
权念东看了看表:“噢,快七点半了,我正好是午夜两点的班机飞瑞典,吃完饭我送你回去吧,然后就直接去机场,不用通知老赵了。”
“不用麻烦你了权先生。”我连忙说:“你还要赶班机。”
“对我不用这么客气吧。”他笑着说:“叫我权哥就可以。”
我只好说:“权哥,还是让老赵来接我吧。”一天一夜没回去了,和燕详也没有联系,不知道老赵是不是已经帮我通知了他,我不安地想着,摇了摇头:“我不饿,想早点回去。”
“哦,真是乖孩子。”权念东揉揉我的头发:“想燕详了?”
他问的这么露骨,我的脸腾一下红了,立刻连声否认:“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我们没有……详哥……详哥他很少回徽居……”
明明只是辩驳,说到这里我却感觉自己的话里有着淡淡的幽怨的意味,不由得脸更红了,呐呐说不出话来。
“哦?”听到我的话,权念东似乎有些意外,玩味地细细看了看我的脸色,半晌笑了笑:“原来是这样。”说着忽然拿起了酒店的座机,拨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