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想坐起来,却被一把推倒了,廖景跨坐在他身上,粗暴地扯掉他的衬衫,扒下他的裤子,压着他凶神恶煞地一顿狂吻,磨磨蹭蹭直到把两个都弄硬了,内裤撑起了帐篷,互相硬邦邦顶在一起,方才从他身上下来,扯过被子把俩人一裹,道:“今天不好了,睡吧。”
丁良被他弄在半空中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廖景四肢交缠将他困在被窝里,道:“昨天做太过了,我怕你扛不住。”
丁良的脸有点红了,他出狱这快两年里,性事确实少的可怜,身体不是很适应,上一次做完到现在那儿还疼着呢。不过被廖景这么体贴的一说,倒是难堪了起来,顿了顿,叹了口气,毕竟,已经过了肆意妄为的年纪了,岁月不饶人啊。
单人床十分窄小,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躺着,连翻身都困难,躺了一会丁良想起来换去另一张床上睡,廖景搂着他不放,只好贴着他的胸膛阖着眼睡下了。
过了困劲儿,廖景有点睡不着,听着怀里人的呼吸,似乎也没睡实,便低声问:“元深上次为什么找你?按理说他这辈子都不想见你了才对啊,你说他是不是良心发现了,打算把你以前的势力还给你?”
丁良眼睫抖了抖,说:“他?不可能,要不是有要命的事,绝不会有心情再看我一眼,连我的名字都不会想听到。”
廖景心中一动,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齐水正,追着他问:“那他那次找你是为什么?”
丁良沉默不语,半天才说:“不知道。”
廖景很清楚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打算跟自己说罢了,顿了顿又问:“放火的人是洪江的吗?”
“不。”
“那不是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