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虾目光闪烁,犹豫了片刻,道:“出来办事,碰到了硬点子,还好景哥你拉了我一把。”继而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这?”
“着火了啊。”廖景自己也点了根烟,道,“我就在附近住,这么多警车大半夜地跑过来,怪吓人的,我怕出事,就出来躲躲。”
“噢。”盲虾抽了两口烟,缓过气来,扶着墙站了起来,说,“景哥,多亏你了,下次有用得着的地方,言语一声,我一定帮忙。”
廖景扶着他往巷口走:“小意思,这火是你放的?”
盲虾顿了顿,点头,说:“是。”
廖景心中惊疑,面上却不动声色,接着问:“谁和这店老板这么大过节,让你下这么重手?”
盲虾像是犹豫了一席,才说:“是d哥。”
盲虾跟廖景本是旧识,知道他是d哥身边的红人,这回又承蒙他救了自己一命,多少有点感激,干脆和盘托出:“具体我也不知道什么过节,肯定小不了,他亲自交代的我,务必做了这两父子。”
廖景心中越来越惊异,真不知道丁良身上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窍,居然能惹来杀身之祸。
“不过你放心吧景哥。”盲虾扶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另一头的背街上,说,“d哥专门嘱咐过我,让我等夜里人走光了再下手,他说你马子在店里帮忙,让我别伤着。”
原来那天d哥的问话不是毫无根据,他老早就是有预谋的,廖景恍然大悟,他之所以趁着自己出去办事才动手,大概也是怕自己在店里坏了事。
远处过来一辆空的士,盲虾招手叫他过来,对廖景道:“景哥我走了,事没办成,我还得回去跟d哥交差,看另想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