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烨霖笑了笑,于黑暗之中说:“你可以请职业经理人,你做股东,会看年报就好了。”
棠眠再次强调:“可是我不适合。”
盛烨霖又笑了,问他:“那你觉得谁最适合?”
这是个无解的答案,棠眠沉默了,盛烨霖许久之后才用叹息一般的口吻说:“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了。除了你,我再无他人。”
此番话说出口,显得无比惆怅寂寥。
其中的孤单和落寞,竟让棠眠难以忍受似得,只想快速走开。
他觉得盛烨霖不止于此,他那么多的金银财富,他那么高受人敬仰的社会地位,他何至于孤身一人,像如今这般境地。
这种焦躁的感觉缠绕着他,让他不禁胡言乱语,左右言顾起来:“如果你想,你的身体可以支撑繁殖后代,你配合医生的治疗,寻找代孕母亲,这一切在如今来说都不是科学难题……”
盛烨霖听到这话,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他有些生气又有些不可思议地反问棠眠:“你叫我去代孕?你居然会想到叫我去代孕?叫你的父亲去繁殖下一代?”
棠眠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心虚,发慌,没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