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啊,那是你说的。”林听雨看了他一眼,耍无赖,又问,“那是你初吻吧?”
“……”陈澍也看着林听雨,“那也算吻?那是人工呼吸。”
林听雨不说话了。
陈澍瞧了林听雨一会儿,知道他生闷气了,便停下来:“原来这醋在小醋坛子肚子里闷了一学期。”
林听雨也停下来,抬眼看他。
“都酿成陈醋了。”陈澍接着说。
林听雨抱着胳膊看他。
“你知道什么叫接吻吗?”陈澍问。
林听雨抖着腿,吊儿郎当地站着,斜着眼睛看向陈澍,一言不发。
陈澍盯着林听雨看了一会儿,忽然靠过去。
他低下头,咬住林听雨的嘴唇:“接吻是要把舌头伸进嘴里的。”
林听雨“唔”了一声,想反抗,却被陈澍压到一旁的树干上,缠着舌头亲了好一会儿。
好在是上课时间,校园里空无一人,这里又隐蔽,没什么人经过。
亲就亲吧。
反正他们百无禁忌。
须臾,陈澍才松开林听雨。
他用额头贴着林听雨的额头,低声说:“这才叫接吻。”
“你这人,”林听雨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轻轻笑了一声,气全跑了,“黏人呀。”
“我不黏人的话,我男朋友还不得瞎吃醋,把自己酸死?”陈澍抬眼看他。
林听雨笑了,低头盯着陈澍的裆:“这就……嗯?”
陈澍镇定地推推眼镜,耳朵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