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林听雨笑着摆摆手,“不用谢不用谢,我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应该的。”
堂姑闭上眼,做了个气到心脏病发作的表情,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林听雨扭过头,对陈澍吐了吐舌头。
这顿饭最终还是没吃成。
两家人闹得很不愉快,只能不欢而散。
要不是为了陪孙兰,陈澍本来也没想来的。
大年初一就出师不利,确实挺倒霉的。
带孙兰去卫生间用肥皂冲洗伤口十五分钟后,陈澍给家里的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开车来接他们,然后送孙兰去打狂犬疫苗。
至于堂姑家那只狗,是死是活,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孙兰打疫苗的时候,陈澍和林听雨就在外面等着。
“你刚才做了什么?”陈澍终于找到机会问林听雨。
“也没什么。”林听雨看着他,“你们在那扯掰的时候,那只狗还在那儿撒欢打转转。看见我站在旁边,直接扑上来抱着我的腿一顿狂日。”
“……”陈澍低头看了一眼林听雨的裤子,皱眉,“你没事吧?”
“我能有事?”林听雨挑眉,“我一脚把它踹墙上咯。你倒不如多关心它。”
刚才看到孙兰手背上的血洞,陈澍本来觉得很糟心的。
又和堂姑一家争了两句,本来就处在爆发的临界点了。
听了林听雨这句话,陈澍一时没忍住,笑了一下:“我看你比它凶多了。”
疯狗对恶犬。
“可不么。”林听雨左看看右看看,趁着旁边没人,飞快地揽了一下陈澍的腰,小声说,“不凶怎么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