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让我干什么了…你是不是…是不是让我给你舔了?”
郁之闻没有正面回应,挡开了酒瓶子和他接吻。谢褚并没有醉得很厉害,带着酒味的吻黏黏糊糊又很甜,他牙关一合就把郁之闻给咬了。
郁之闻移开唇,把那一点点血丝吞下去,看着谢褚溢满好奇的眼睛,摸着他的眉毛反问:“就你这样,能舔得出来?”
谢褚很认真地点头说能,“我给李淮就舔出来了。”
郁之闻皱眉,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找死呢?不准在我面前提别人。”
谢褚咕噜噜地又送下去小半瓶,爬到郁之闻怀里,“那是我醉了,你给我舔对不对?你以前说趁我醉了,强奸我,是假的。你舍不得。”
郁之闻捏住了他的胳膊,语塞一阵,咬牙切齿地把他的肩膀向上抽,有意把他捏疼似的:“谢褚,别讨打!你明明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还说什么舍不得…舍不得你,会把你绑起来操到失禁?…一副蠢相,少学聪明人说话!”
“你、”谢褚抬起食指尖点他,边点边笑:“你那是爱我爱到不行了…郁哥…”
郁之闻嫌弃地把他推开,空酒瓶也收起来。鞭子绕在了谢褚腿根上,闷不吭声地操。
谢褚全程傻笑,笑够了,掰过郁之闻的脑袋问他:“郁哥,你说,我妈妈爱我吗?”
郁之闻看着他的眼睛,又露出那种既怜悯又残忍的神情,说:“你醉了。”
谢褚把头靠在他怀里,鬓角的碎发蹭起了静电,黏在他的额头上,毛茸茸的一片。他去把头发挑开,契而不舍地追问,“那郁哥,你爱我吗?”
郁之闻别开脸,一味掐住他的腰,暗中加速,“说过不准喝醉,醉了就干死你,也不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