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坐在屏幕面前,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就会联想到自己的屁股。进卫生间里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皮可真厚。有点肿,可按下去并不痛,只是发热、滚烫。郁之闻说自己控制不好、停不下,其实还是停得下的。

谢褚掰着屁股看了一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嘁,还没我妈打得重!”

对着镜子发了一会呆,又去冰箱里翻吃的,抠出来一块冰,压在左手食指上。

凉得差不多了,重新登陆游戏界面。

一位好友在线。

“好久不见呐!”是酒保兄弟的号,他旷工好几天了,郁之闻说已经打招呼替他辞职。想了想,回过去一个:“好久不见。”

“一个姓安的人总找你,连你电话也没有,是你朋友吗?”

“姓安?应该是我以前同事。”

“我开了?进去聊?”

“ok”

最后他们也没有聊安年,快节奏的游戏氛围令他们自顾不暇,下了线谢褚才又想起这茬,但对方的头像也已经灰了。

唉,安年…他不是很想见,也不是不想见。

他把手机翻出来,在联系人界面上摩挲着“对象”两个字,心里像坠了个千斤顶。

这半年他给李淮打电话,李淮已经不挂断了。不挂断也不接,他真的搞不明白李淮是怎么回事。他很想问李淮真的已经又结婚了吗?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连一个借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