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酒”今天已经换过一回,乳夹把谢褚的乳头夹蔫了一边。现在伤口被谢褚自己压着,他总是要压着自己的心脏才能睡着。

为什么?

郁之闻亲吻谢褚的背脊,思索谢褚喜欢趴着睡觉的原因。自然而然地又捅了进去。

谢褚没有醒,他跟着李淮的时候就很习惯。

模模糊糊的,他只能感觉到肠壁有些烫。

梦里是在水里,上了船,颠簸得厉害,晃得恶心。

“慢一点、慢一点…”他去叫,渐渐得真的把风浪叫平。不晃了,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由云或月包裹得很温柔。

实则那是郁之闻柔软的唇舌。

口腹之欲与情欲天然相接,一进一出之间进行着渴望的交换。

“小牙,张嘴。”在谢褚的耳边催过几次,才把声音催进谢褚的梦境。

嘴巴张开以后,入口的却是硬挺的一条腥膻十足的东西。口交是不习惯的,谢褚只有在犯错认怂的时候才会给李淮口交。

他被弄醒了。

初始惶恐,他不记得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继而才记起身边已经没了李淮。眼睛撑起来拼命上翻,屋子里灯光很暗,可他还是能看见郁之闻的眼睛。

看着他的眼睛,怜悯与残忍同在的眼睛。

他迟缓地挣扎起来,屁股里面也还插了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直觉好像自己长了一条尾巴。

那是鞭子。

“我一直舍不得…”郁之闻托起他的下巴,“我怕我停不下…”

谢褚扬起的眼睛挤出两行泪,长鞭被拖出来。郁之闻从鞭子的尾端挽起,一圈一圈地收在手里,“舔出来,今天就放过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