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
花瓣挺大的,直径至少得有个两厘米,楚扬注意到最外部的花瓣抵在尾骨下面不到一厘米处,如果纹在尾骨上会不会更疼?
咦。
恶寒。
楚扬松开了手,不再去想这些问题,打开花洒洗澡。
他不是很担心闻禹会强上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认知,总感觉在他的后面还没愈合好之前闻禹是不会碰他的。
大概是前几天被抱着睡什么都不做的日子习惯了?
闻禹也没让他失望,给他擦了药膏之后亲了几下就抱着他入睡了,什么多余的事都没干。
第二天一大早楚扬睡都还没睡醒,就被闻禹从床上逮起来洗漱吃早餐,七点半准时上车回学校。
闻禹说到做到,刚在教室坐上还没个两分钟就让楚扬把作业拿给他检查。
楚扬看着闻禹那副某种阴谋势在必得的表情,立马心虚了,“你……你明明知道!你……你故意的!”
“我知道什么了?”闻禹挑着眉看他,“我故意的又怎么了?谁让你带着作业回家还不写的?我吗?”
楚扬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拿出来。”闻禹的语气忽然变得强硬了起来。
“我没做!”楚扬咬着牙低声说:“你满意了吧!我没做!没写!没看!想怎么样你说吧!”
他们来得不算太早,教室里已经坐了很多人了,周一大家都没什么精神,比较安静,楚扬虽然特意压低了声音,还是被附近的不少人听见了。
有好几个人转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