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究望失笑。
房间的空调被调至到二十四度,俞还的脑子一团浆糊。
这一次他是清醒的。
或许是清醒的。
这是给客人准备的房间,当然要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躺在过于柔软的床铺上,身上使不上力。
裤子被完全褪到脚底,内裤堪堪挂在半个屁股上,性器被冯究望握在手中吐露出汁水。
俞还整个人都发慌,身子泛着红晕,双腿无力地蹬两下,又白又纤细,锁骨漂亮地绷起,有很深的一个窝。
冯究望又不吻他了,明明刚才两个人还在接吻,口水流了许多,黏连着分不开,现在冯究望却不摸他,坏心眼地撸动手中的性器,听他细小又压抑地喘。
俞还并不重欲,即便是自慰也中规中矩地来,射过就完事,从来不拖沓。
可是性器被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手掌粗糙的纹路顺着阴茎滑动,偶尔还会重重碾过马眼,和自己用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需要大量的氧气,需要攀附住一个人,还想把自己缩成一只虾子。
眼睛逐渐湿润,看不清眼前的人,俞还伸手拽住冯究望的胳膊,不满的往被子里面蹭一蹭,眼泪透到棉絮里,好像这样就能不被发现。
冯究望当然看到了,捞起俞还抱进怀里,快速撸动着他的性器给他看。
俞还不想看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被玩弄的,只好看向浴室方向。浴室的灯没有关,隔着磨砂门露出一点黄色的光。
俞还忽然想起这是情侣套房。
楼下的单人间不是软床,他直接给冯究望开了一件情侣房。
房间里渐渐出了一些水声,俞还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出来,双手攥紧了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讨饶。那把嗓子更细了,滋润着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