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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冯究望说话,他又说:“你们年轻人真的知道有秋裤这种东西吗?”

冯究望:“我们是年轻,但不是野人,秋裤还是知道的。”

俞还被他呛了一句,鼻腔里“哼”一声,软绵绵的小动物。

这些天里冯究望异常乖巧,没有迟到早退,没有夜不归宿更是不去夜店蹦迪。

卫洋就差摸他的额头问他得了什么绝症,却怕冯究望直接上脚踹他,没敢上手,只能在微信里锲而不舍地呼他。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别再问了。”冯究望被震的烦了,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楚夏怡当时在场听到后哼哼冷笑,直说:“冯究望你没有心啊,之前和卫洋他们几个天天泡吧,他们把你当兄弟,你把他们当什么呀?”她最近不撒娇了,不做小女生姿态,冯究望一天比一天气人,她也懒得装淑女。

冯究望没吭声也压根不想辩解。

旁人怎么看他他全然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最近更是像条小尾巴一样粘着俞还,走廊里隔着老远都要扯着嗓子喊一句“老师”或者“哥”,然后就会看到俞还略显迷茫地扭过脑袋找是谁在叫他。

这些是楚夏怡不知道的。

但是同一个寝室的吴浩非清楚,有天问冯究望:“怎么?你也和乔野川一样,知道讨好领导啦?可是你又没入学生会……”

“乔野川经常去找俞还吗?”

“哎,你不知道?也是,你平时啥都不关注。其他系有导员收礼的,但是咱们导员不收,乔野川最开始不知道,在俞哥那里碰了钉子,面子上挂不住,后来好像是被俞哥叫去说教了一番,回来之后直接成了狗腿,有事没事都往俞哥那里去,偶尔还带点零食去……”

第二天中午,俞还在办公室的门把手上发现了一根用线绑住的棒棒糖,还以为是谁都恶作剧。

结果微信消息告诉他,糖是冯究望送的。

冯究望:[是贿赂呢,老师要好好吃完哦。]

俞还也不客气:[你神经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