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一懵懵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抬头去看陈与桓。
那人勾起的嘴角噙着十足的坏,他又觉得哥哥好过分,于是抿着唇低下头,结果对着鼓起的小山包再次愣住,一时竟判断不出是哪一边更难应付。
茫然之际,听到陈与桓下了命令:“别看了,帮哥哥拿出来。”
嗓音里压抑着浓浓的情欲,搔在陈最一心上,刚才还拧巴着的情绪瞬间倒戈,又变回了听话的乖弟弟,跪在床上,凑近那个小山包,用手指拉下内裤边缘。
粗硬的性器弹出来,打到他鼻尖,划过脸颊,留下一小片湿淋淋的痕迹。
陈最一被性器散发的腥热气息弄的有些迷醉,微醺似的,脑袋晕晕乎乎,只觉得口干舌燥,不假思索地就想把那根东西含进嘴里。
就算不再卑微仰望,他对陈与桓依旧有着绝对的臣服欲。
然而嘴唇刚碰到头部,就被陈与桓钳制住了下巴,不让他乱动,“宝宝,怎么光想着伺候我?你的呢?”
“我……”
“自己把衣服脱了。”
陈与桓一边说着,手从陈最一的毛衣下摆溜进去,掌握着陈最一细瘦的腰,不怀好意地上下滑动,感受着掌心之下独属于少年人的纤细。
陈最一敏感地打了个哆嗦,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
冬天总是少不了静电,套头毛衣最是恼人,陈最一好不容易从略紧的领口里挣脱出来,乱糟糟的头发扑在脸上,怪痒的。
陈与桓忍得辛苦,也不帮忙,就靠在床头看着他头顶几撮呆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磨蹭着解开牛仔裤的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