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一,警告你两件事,第一,赶紧给我上床睡觉,一个人在家都能骚起来,又欠收拾了是吧,第二,睡醒了就老老实实去上学,再敢逃课你试试。”
陈最一把这条语音反反复复听了好几遍,手机贴在耳朵上,好像就能离声音的主人近一点。
他想象着陈与桓说这段话时的表情,一定是紧紧皱着眉,凶巴巴地叫他陈一一,薄唇扯出的形状却像是在微笑。
他硬了吗,看到他故意勾引的样子,他会硬吗。
陈最一舔了舔嘴唇,又拍了一张照片,这一次是大腿内侧被陈与桓嘬红的细嫩软肉。
-哥哥是不是最喜欢这里?我在这里纹你的名字好不好?
这一次陈与桓只回了两个字:
-你敢。
陈最一没有再回复,把手机扔在一边,蒙进被子里痴痴地笑。
他还是穿了陈与桓的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的胯骨上,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会更想陈与桓,被一种深入骨髓的痒折磨着,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却还是叫嚣着想要他。
忍耐终于突破了阈值,陈最一就着上一场情事余留的湿意,将两根手指探入后面,急切地摸索、搅动,想象着是陈与桓在操他,想象硬热的性器摩擦着瘙痒的肉壁,想象陈与桓动情的喘息就在耳边,带给他一阵一阵的战栗感。
“嗯……哥哥,哥哥……”
他把陈与桓的衬衣盖在脸上,急促地呼吸,贪婪地嗅着上面的味道,咬着衣角,嘴角溢出哭哼。
仅是靠着后面的刺激和脑内的想象,陈最一很快蜷缩着脚趾,颤抖着攀上了高潮,不属于他的内裤上射满了来自他的湿黏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