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感受到陈与桓倏然急促的呼吸,仿佛他和他交连着的灵魂也在经历着同样的愉悦战栗,陈最一把另一条腿搭上哥哥的肩,腿根打着颤,压着他靠近自己。
手指沿着眉骨细细描画,指尖微凉,呼吸炽热,他唤他:“哥哥。”
喜好被人拿捏的准确独到,眼底浓重的欲望和痴迷快要溢出来,陈与桓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喉结上下滑动,忍耐快要到达极限,却仍顾忌着做哥哥的架子。
他叫他的小名,“陈一一,你是不是欠操?”
陈最一却叫他的大名,“是啊,可是我只给你操,陈与桓。”
一盏昏黄的壁灯,将两人交叠的样子投在墙壁上,外头寒风凛冽,屋里满是旖旎的春意。
陈与桓的影子压下来的时候,霸道又强势,可是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他的影子里,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味道,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
陈最一想,我不能没有他。
如果有一天他告诉我,他不爱我,我一定会死的。
?
被陈与桓从浴室里抱出来时,陈最一瞥见,那条丝袜被团成一团扔在地上,腿心处撕破了,上面沾满了未干涸的精斑。
陈与桓把他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裸着精壮的上身,动作利索地换床单被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