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琛一定有毒,而且是剧毒。

白思君在梅雨琛家待到了晚上,离开时他想带走自己换下来的内裤,但晒在院子里的白色布片明显还没有干。

继续晒在这儿有些奇怪,带条湿内裤在身上更奇怪,白思君头痛地站在晾衣架前,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

梅雨琛倚在落地窗后看他:“在干什么?”

白思君挠了挠后脑勺:“还没干。”

“没干就晾着啊。”梅雨琛懒洋洋地说道,“你又不是不过来了。”

白思君扫了一眼晾在旁边的梅雨琛的内裤,和他的一样也是纯白款式。他突然想到了那条被梅雨琛强占去的围巾,下意识地提醒道:“你别穿错了。”

梅雨琛轻哼着笑出声,道:“不会,你的太紧。”

这是什么意思?说他小?

白思君对自己的尺寸还是比较自信的,他脑子一抽,说:“来比大小?”

梅雨琛眉一挑,立马站直:“来。”

白思君后知后觉地想到梅雨琛是gay,不是他那群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大学室友。

如果站在梅雨琛的立场来看,他刚刚那句话妥妥的算得上性骚扰。

他撇了撇嘴道:“算了,怕打击你自信心。”

白思君本想话题就此结束,但梅雨琛微眯起了双眼,似乎对他这句“打击自信”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