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你有新欢比较有可能,你还给人家做饭吃,不再只给我一个人做饭了。”沈繁星意有所指地说。

温寒听后笑了:“你多大个人了,怎么跟个孩子这么计较。”

沈总坦诚道:“我就是爱计较啊,不光和别人计较,还会和自己计较,羡慕以前的自己还能有爱心午餐呢,有时候还有烛光晚餐,还能去电影院看电影呢……”

他说的这个以前,是温寒还没有参加选秀节目出道,那一年他妈妈的病情开始出现好转,开始多了笑容,开始愿意出门走走,很多很多的奇迹都在那个时候发生了,命运仿佛终于开始眷顾这个年轻的男孩子,给他的生活送去了阳光和温暖。

温寒终于可以把更多注意力放在沈繁星身上。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开始认真看待沈繁星之于自己的意义,他是自己在黑夜前行中的一束光,这话温寒自己都觉得矫情地可怕,可又确实是这样的,他在漫漫无边的坦途上走了太久。

母亲得的抑郁症,每况愈下,最严重的时候一个字也不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从天亮到天黑。

温寒白天要么守着她,要么打一点散工,晚上去酒吧帮忙,他不敢在白天离开太久,有多少次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都很怕等到自己的会是一具冰凉凉的尸体。

他当时对这个世界已经几乎没有期待,而母亲,就是他仅存的一丝希冀,守着她,既是折磨又是盼头。

第一次见沈繁星的时候,温寒没想过,一个人的笑容可以明亮恣意到那种程度,那种一看就是生活条件优渥,家庭和谐幸福,他的眼睛和他的名字一样,像是盛满了星光。

这个人的身上有太多令温寒遥不可及的东西,包括这个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