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乔摇了摇头，“你不是……自杀了吗？”

彭亚军立刻笑出了声音，“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去自杀啊？”

颜乔怔怔地看着彭亚军，还伸手去碰了碰对方，结果还真的触碰到实体，他脸上浮现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原来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欸，你怎么能说我死了呢，你不会是做梦吧？”

彭亚军的话却让颜乔又楞在原地。

“做……梦？我在做梦？”颜乔的话刚落音，彭亚军突然就消失了，周围一切突然变成白茫茫。

颜乔一下子恐慌了，“彭亚军！你在哪？！”

他的表情是如此无助，如此可怜，“你不要跟我玩啦，快点出来啊！”

“砰————”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颜乔的身体僵住了。

眼泪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流下，他缓慢地转过身。

一片雪白之上刺眼的红。

“啊————”

颜乔猛地坐起来。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呼吸声，很急促。

颜乔张了张口，“做……梦吗？我在做梦？那……”

颜乔立刻去摸床头柜的手机，看了日期之后，他的嘴抿得紧紧的，等他打开通话记录之后，手机就无力地从手里滑落。

不是梦，自己真的害死一个人。

颜乔转过头，窗帘没有拉上，外面是一片黑，什么都看不清。

第二天，颜乔让王妈叫了一辆的士，他坐车去了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