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我的气了?」秦南岳继续问,他觉得他已经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好脾气,如果骆安淮还是这个扯淡样子,或许就只剩下武力解决一条路了。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骆安淮的眼睛中带着些雾气,就那么盯着他看,「你觉得你做了哪件事情让我生气?」
如果王大鑫此时此刻没有在唱四川民歌而是过来听一耳朵,他一定会觉得这段对话很是熟悉,毕竟他喜欢的那个金发女演员就经常演这种无聊脑残的狗血言情泡沫剧。
「我想想啊」秦南岳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想来半天也没想到,自己虽然平时活得不像个人样,但是在骆安淮面前勉强也还行,不至于真的是个混蛋。而在他刚打算将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说出来的时候,骆安淮又开口了,语气不紧不慢,「你想了这么久,果然是有让我生气的事情。」
得了,骆安淮这逻辑,简直是无懈可击。
秦南岳有些好笑,抬起手去揉对方的脸,触感滑腻地几乎让他一惊,丛阳都是当兵的糙汉,怎么人家就这么活出一种精致挂来了。
「我现在确定你是喝醉了。」
他说完就将骆安淮直接捞起来,给凯尔斯科尔和王大鑫点了个头便离去。
宿舍肯定不能回,这么晚再醉意熏熏的回去绝对要受处分,秦南岳索性再旁边开了间房,打算住一晚好好看着这位小祖宗别干什么奇奇怪怪有损军容军纪的事情。骆安淮喝完酒之后其实挺乖,也不折腾,表现出平时没有的乖顺。
秦南岳也不习惯做那些精细的事情,给他盖了被子往床上一躺就算完事,自己也好闭上眼睛小憩。
可是还没过去多久,旁边就有动静了,不用想也是骆安淮。
秦南岳自己也还没有从执行任务的疲惫劳累中缓过来,秉持着能不动就不动的心态打算等对方真做了什么沙雕事情再制止,哦,对了,顺便还要录下来。
骆安淮其实没有完全喝醉,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奇异功效还是察尔斯特星球的热度仍未撒去,他睁开眼看秦南岳的时候,忽然有别的东西破土而出,告诉他自己内心真实所想。
所以接下来秦南岳感受到的是带着酒气的热度靠近他,然后有柔软触碰上了他的唇,他在那一瞬间睁开眼,看到的是骆安淮闭上的眼睛,睫毛微微地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