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岳冲着她晃了晃手,“要是骆安淮有什么事,你记得跟我说,你有我的通讯号码。”
克林特恩没回话,不过秦南岳似乎也没在意,他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然后用一种在克林特恩看来奇奇怪怪的表情离开。
此时骆安淮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挡住脸,准备将自己的思路理一理,可惜怎么想,都困在秦南岳言语中提到的那个晚上出不去。
作为第三方,我必须要说,当初,其实是这样的:
——「安淮,所以在察尔斯特星,你和衡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凯尔斯科尔问骆安淮。「你们俩回来之后都奇奇怪怪的。」
骆安淮懒得理凯尔斯科尔,只是低头吃东西,反倒是王大鑫先开了口。「搞啥子搞,就你一个烂屁娃儿,整天观察来观察去,话多的不行。」
「我怎么了,王大鑫你是不是又骂我了!别以为你用家乡话我就听不出来了!」「我就四骂你。不跟你说喽,安淮,明天放假,今天晚上要不要出去耍?」
「嗯,好。」骆安淮点头,「不带凯尔。」
「没问题!」王大鑫竖起大拇指。
「哎哎哎,你们不能这样啊!战友情战友情!」
「衡哥,在察尔斯特星,你和安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俩回来之后都奇奇怪怪的。」
同样的话凯尔斯科尔也跟秦南岳说过,是当晚他们出去high的时候发的消息,对方很快的回复,估计是把骆安淮早上没说的话给直接说出来了:「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