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克林特恩和瑞恩正在一唱一和的模仿教官和刚才的教授,接下来就被一个人拍了拍肩膀,转头一看,是一样拿着餐的教官,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说啥子呢?”
克林特恩尬笑着摇头,“教官,我们没说什么,真的没说什么。”
王小森因为克林特恩这一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点了个头就离开,只有骆安淮看到了他黑中泛红的耳朵,和他哥一模一样。
“咱们教官其实挺可爱的。”克林特恩咬着叉子,含糊着话语。
“是挺可爱的,人也好。”瑞恩说着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八卦,“你们知不知旁边那个女生连,教官简直是个铁憨憨,咱们休息的时候给她们女生说先不着急我们一会儿休息个大的,结果最后一上午几个小时加起来只休息了十分钟。后来他们教官说什么?哦,对,‘不苦不累不叫军训’。”
骆安淮听着这话觉得熟悉,毕竟当初也听着他们那位老教官说过类似的,“不苦不累不是军营”,只可惜没过多久他们的教官就换成了秦南岳那个老痞子。
秦南岳。
骆安淮因为想起这个名字而想到昨天晚上凯尔斯科尔说过的话——
“还有衡哥,衡哥又升军衔了,一杠三星,上尉,肩章看起来比以前那个一杠两星的气派多了。不过衡哥好像比之前严肃了许多,他从前整天嬉皮笑脸,痞里痞气地活像个流氓,哪里像是个军官了,可是他现在没以前那么爱笑。我们其他几个人讨论过,都说是因为你一走,再也没人跟他唱对台,他自己一个人也不起劲了。”
他当时只是想这跟他没关系,可是现在他忽然有些思念那个老混蛋老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