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江是个混蛋,”白越泽闷声说,“他不值得,配不上。”
于褚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今天这是要跟他杠上了?我还没去见他呢。”
白越泽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耳朵,喊了一句“于褚”。于褚“嗯?”了一声,他却没了后文,只转过头来,温柔地跟他接吻。
于褚决定充分体贴自家年纪小、青春期、敏·感多变的男朋友,回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地卷住他的舌尖。
房间里开了暖风机,白越泽的呼吸却比那个还要烫,之后的晋江不让我写,一笔带过也不行,还非得让我补齐字数,一直到快半夜。
于褚的头发还有些没干,白越泽拿毛巾轻轻地擦着,看着睡眠灯下爱人柔和的脸,小心地用手指蹭他的侧脸。
“困,”于褚闭着眼睛说,“别闹。”
“嗯,你睡,”白越泽收起毛巾,“要不要……”
于褚呼吸平稳,半响都没答话。白越泽把后面的问题咽了回去,他包里一直给他备了安眠药,谨遵医生的嘱托,一次只能半片,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再用。
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白越泽搂到肩膀手臂都开始发麻,小心翼翼地给他盖好被子,起身,又抽出了那本童话。
他把里面的遗书找出来,安静地走到碎纸机前,看着它变成一粒一粒的小碎片,然后若无其事地将童话书重新塞了回去。
于褚身边离了人,睡得有些不太安稳,微微皱起了眉。白越泽靠着他躺下,重新把人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