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褚在昏暗里头茫然地转头去看,含糊地念了一句“小白?”,白越泽应了,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大猫一样,顺着他的背脊来回地摸,低声道:“把你吵醒了?抱歉,要不要喝点水?”

于褚“唔”了一声,慢慢放松下来,枕在了白越泽的手臂上。

白越泽低头亲他的额头,再亲他的鼻尖,一路亲到嘴角。于褚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呼吸却渐渐平稳了,声音也清醒不少,看样子是彻底醒了,闭眼道:“别亲,亲出个好歹来。”

白越泽便贴着他的额头,问:“做什么噩梦了?”

于褚没说话,过了会,他睁开眼,黑暗里面瞧着眼前的人,换了个姿势,没有提做梦的事,而是道:“你侧躺着肋骨不疼?”

“疼,”白越泽说,“舍不得放手,怎么办?”

于褚笑,扶着他平躺下来,单手撑住太阳穴,微微低头着看他,道:“嘴越来越甜了,嗯?以前我在车里偷亲你的时候,被你……”

白越泽忙打断他的话,道:“这么久了还在记仇?”

于褚低头去亲他,梦里面那些冰凉潮·湿的影子被白越泽的身上的温度烘着,正慢慢从他体内蒸发。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白越泽跟他道晚安。

于褚看了一眼床头柜的荧光表,晚上十一点,时间还早。他意犹未尽,便又找到白越泽的嘴唇,这回xxxxxxxx xxxxxxxxxx。

白越泽没忍住,伸手还住他的肩膀,吻到半途想翻身,却又被于褚一下子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