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褚求道:“江哥,让我一个人清静会儿,行行好。”
杜明江还想说什么,那头已经把电话给挂了,还关了机。
杜明江转头去看白越泽,他站在舞台边上跟舞美说话,侧脸被灯光照得毫无血色,眼睛下面带着淤青,脖子上有几块明显的吻痕。
排演下班之后他约了白越泽吃饭。
白越泽说晚上还有事情,拒绝了。
杜明江也没有再邀,点点头,看着白越泽一个人开车回去。他换了车,昨天是宾利,今天开的是很普通的商务奥迪。
第二天于褚又照常来排演,开着白越泽之前那辆宾利,一切如常,该背台词背台词,该排练的排练,状态不错,中午甚至还有闲工夫嫌弃饭不好吃,跟戚敏一起点了外卖。
戚敏今天只有半天排练,跟于褚吃饭的时候聊了一会,下午就被王英杰接走了。于褚一天排完了好几场,结束之后一个人下班。
没有开车,司机接的他,宾利的车钥匙就这么明晃晃地挂在后视镜上。
白越泽下班的时候也叫了个司机来,把车全开走了。
接下来大半个月的时间,白越泽和于褚除了正常的工作交流之外,再没有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