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褚还能隐约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用的还是以前那款。
他胸口堵着一块巨石,上不去下不来的,觉得今天简直水逆,堵上添堵,难受都没地儿发泄。
他拿着他的王老吉,又去外面吹风,拿着手机看了半天,翻来覆去点进白越泽的朋友圈,看到光秃秃什么都没有的页面又退出来,忍了又忍,最后给他打了个电话。
一边拨号,一边嘲笑自己,瞧瞧你,于褚,前段时间还说爱谈不谈,今天又上赶子地倒贴,丢脸丢到家了。
拨的是他在国内的号,本来也没指望接通,贴上耳朵之后居然真的通了,嘟……嘟……响了好几下,那边有人接起了电话。
一个很悦耳的男声,礼貌地说:“您好。”
这一声出乎意料,于褚一下子卡了壳,不知道该说什么。
“哪位?”
“……是我,于褚,”他声带在发紧,“你一直没消息,打个电话来问问,一切还好吧?”
那边安静了几秒,似乎笑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来什么,像是普通的跟同事聊天,道:“我今天下午刚找回这张卡,挺巧的。”
于褚这才想起来,白越泽的手机被他家里收走了。
那头又道:“前段时间出了点事,已经解决了,一切都好。”
于褚:“哦。”
两人有点小冷场,于褚咳嗽一下,问:“过年回的吧?《纵酒狂歌》马上要上映了,大年初一。”
“嗯,”白越泽说,“过年回来。”
于褚绞尽脑汁,又道:“剧组方搞了个票房派对,初一晚上一起蹲票房,挺多同事都回家了来不了,你来不来?”
白越泽道:“我听严老师说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