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褚不说话,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昨晚干了什么,难受地喝了个水回去睡回笼觉,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感觉好像哪里突然缺了一块,内底里空落落的,踩在地上都软绵绵地仿佛踩着棉花。

上午他跟着杜明江去赶一个双人的通告,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提不起劲,记者提问他便坐在边上游神,全程只有杜明江一个人在说,到最后记者都无奈了,杜明江开玩笑道:“于老师今天魂儿没了。”

记者笑着调侃于褚是不是在想男朋友,想让他说说跟白越泽的恋情。于褚脸上的营业笑都快挂不住了,接不住话,生硬地转开话题聊起了其他。

他知道自己状态不对,跟失恋分手了似的,就为了一个都追上手的男人。

但他控制不住,才跟那人住在一块一个礼拜,整个身体里都好似渗进去了他的影子,回到家之后看到四周空荡荡的,干什么都坐立不安的不自在,忍不住心想着为什么自己没有趁机会霸王硬上弓,人走了好歹有个念想,至少曾经睡过。

杜明江晚上给他打电话,说有朋友租了游轮,问他要不要出来玩。于褚以前挺喜欢这样的活动,但今天一点兴趣都没有,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道:“不去了,昨天喝成这样,得歇歇。”

杜明江又道:“不喝酒,就喝果汁,谁敢敬你酒我就骂谁,好不好?”

于褚这回连借口都懒得找了:“不想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杜明江笑了一声:“怎么,要不我去a国把白越泽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