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道:“好。”

于褚于是去房间里拿衣服,怕白越泽着凉,给他套了一件长的厚羽绒服,还要围上羊毛围巾,自己倒只穿了一件棉夹克,口罩也不带,就这么带着人出了门。

他们小区非常安静,住宅与住宅之间隔得很远,绿化率很高,中间还有一个小的人工湖。于褚跟白越泽肩并肩的走,绕着他家的小别墅,被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晃得眯眼,走着走着便贴到了身边人的肩膀边。

白越泽难得没有躲,就这么让于褚靠着,两人的手背时不时会撞在一起。

“《纵酒狂歌》杀青之后有什么打算?”

白越泽道:“回一趟a国,有几项生意要处理。”

于褚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生意?我以为你是那种……嗯,搞艺术不问世事的类型。”

身边人笑了笑:“不然要饿死了,我爸昨晚冻结了我所有银行卡。”

于褚皱皱眉:“你说的订婚宴,是跟谁?”

他似乎不想多说:“一个富家大小姐。”

于褚沉默了一会,某种意义上他跟白越泽是一样的,只是自己也许走得更深,更极端,更没有退路一些。

他不知为何,此时特别有想说话的欲望,很多埋在心里连心理医生都不肯讲的话在往上涌,可他不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