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当初为什么要离婚?”他又问。

白越泽低头:“没什么新鲜事儿,无非是撞到了出轨,头脑一热,便离了。”

于褚道:“挺新鲜的,不像她会干的事情。”

白越泽喝了口酒,手指蹭着玻璃杯的边缘,长长的睫毛把瞳孔盖了起来,看上去情绪不太高。

于褚便没再说话,两人安静地听着隔壁的动静和楼下震耳欲聋的音乐,陪着他喝完了他那一大杯梅酒,自己也喝完了他的苏打水,白越泽站起身,道:“去洗手间。”

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他晃了一下,于褚手疾眼快地起身扶住了他,他有些迟钝地反应了几秒,于褚已经戴上了口罩,半扶着他的手臂,道:“走吧,一起去。”

白越泽皱了皱眉,说“不用”,却没能把人推开。于褚已经掀开了帘子,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你这样子去洗手间,我怕被人动手动脚。”

白越泽侧过头看了一眼于褚,那人只露出了眼睛,瞳孔里面很亮,眼尾漂亮地扬着,刹那间竟让他以为看他的是剧里的顾宴。

他的脑子被酒精给麻痹了,竟然就这样跟于褚肩贴着肩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人不少,来来往往地都要盯着白越泽的脸看几眼,于褚突然伸手把人搂住,挡住了那些人的视线。

白越泽正在有些艰难地系皮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皱眉想推开他。于褚绕过他的腰,握着他的手,灵活地把皮带穿过皮带口,扣在了最合适的腰围上,然后再自然不过地笑道:“好了。”

温·热的体·温从他的手背上一擦而过,白越泽还在皱眉,跟他并排洗手的时候道:“于褚,你不要这样。”

于褚觉得他现在难得一见的可爱,玩笑般地问:“我哪样?”

白越泽抿起唇,没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