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暑没说话,他也在看肖泽阳,然后目光又落在肖泽曦身上。
第二天的满月酒,肖暑无奈只能带彩上阵。
他醒来之后觉得有点不太舒服,照理来说以他的身体素质,这样的血口子一个下午就能愈合,但早上醒来他感到伤口非常痒,似乎还在发低烧。
付秋野比他起得早,一边给姐姐喂奶一边走过来,见他醒了,第一件事就是问:“伤口好点了没?”
今天是他两的满月,肖暑不想败兴,晃晃手臂,道:“差不多了。”
付秋野弯下腰,从婴儿床里面捏着肖泽阳的后颈肉,像拎小狗狗一样把他拎到肖暑的怀里:“儿子,快给你老爸道歉。”
肖泽阳昨晚哭太狠,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被熟悉的怀抱抱住之后,找到肖暑的脸来回蹭了蹭,亲昵地舔舔他的唇角,把头贴着他的肩膀继续大睡。
肖暑扛着儿子单手洗漱,之后就着温水咽了一颗抗生素。
早上肖暑没什么胃口,简单地吃了几口东西,付秋野以为是因为手不方便,硬是拿勺子喂他喝完了半碗粥。
为了保险起见,出发之间肖暑还是去了医生那里。
林叔早早地去听海楼了,值班医生拆开他的纱布,里面的伤口已经愈合到一半,看起来怪吓人的。
“有点感染,”医生说,“不要紧的,我给你清洗一下,换个药,这几天要多多休息。”
肖暑说“谢谢”,重新包扎完之后医生还给他打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