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已经等了好半天了,来的路上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看到人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怎么搞的?”

肖暑跟着钻进pv的后排里,声音里全是慌乱,连眼睛都湿了:“我不知道……他今晚一直不太舒服,晚宴上面喝完了整杯红酒,不到十五分钟就这样了。那酒我看了一眼,至少在二十度以上。”

短短的时间内,被放在座椅里的付秋野已经开始痉挛,身体像是要把所有的酒精全部排出来,汗不要命似的往外面流,车厢内的酒味也越来越浓。林怡飞快地解开了付秋野的上衣,从医药箱里手忙脚乱地调药、注射,然后开始按压付秋野的胸膛。

李兴亲自开车,一路风驰电掣地闯红灯。肖暑死死地抓着付秋野的手,眼也不眨地盯着林怡做急救处理,鼻头已经带上了酸意。

太突然了,五分钟前他还在电梯里冲他笑,他以为只是正常的孕期不适而已。

如果再在晚宴上多拖几分钟……

肖暑怕得要命,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什么。

但他不敢说话,也不敢提问,生怕影响到林怡。前面的黄岐琛似乎是不想他们太紧张,低声安慰了两句,没有人理他。

从酒店到特管局,李兴车速飙到120,全程开了不到半个小时。林怡已经做了简单的急救处理,一边擦汗一边指挥护士把付秋野搬上推床。肖暑紧张得快心跳暂停了,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样”,林怡脚步匆匆地跟在推床后面,语速飞快地说:“过敏,人还算好,出汗都排出来了,但我担心肚子里那两个。”

“他以前喝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