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上去可不太像吃错东西的症状,没有呕吐,也没有拉肚子,只喊难受,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难受。
他脑子里来来回回地转着那些吓人的念头,手无意识地越攥越紧,半途中硬是把付秋野捏醒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到自己的整个右手掌都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
“手松一松,”付秋野哭笑不得地说,“骨头快断了。”
肖暑这才意识到,马上松开了手,道:“你怎么样?”
付秋野没什么精神地靠着肖暑,一时间没有答,让空姐送热水来。
他似乎流失了很大一部分水分,足足喝完了两杯热水,才轻声道:“感觉好很多了。”
这句话并不是客套话,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旅途,付秋野都没有再睡觉,跟肖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除了脸色还是很差以外,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吓人的反应了。
肖暑脑袋里面依然绷着那根绳,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下飞机的时候给他戴上了墨镜口罩和兜帽,把他裹得一点都不露,打电话让王崇川马上来一趟医院。
他没有带付秋野回家里面,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出过资的私人疗养医院。
王崇川跟他们几乎是同时到的,肖暑让院长清空了一整层楼,从停车场的专用电梯里直接上去,把付秋野搬到了检查床上。
从飞机上被肖暑捏醒之后,付秋野那股难受劲莫名其妙就退了很多,这会儿感觉到自己快饿得眼睛发绿了。他躺在坚硬的床上,扭头看着皱眉跟王崇川说着什么的肖暑,道:“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正说话的两人同时停下了话头,转过头来看着他。
王崇川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五秒,试探地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