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关心我吗?”
肖暑一下子就沉默了,他盯着化妆镜里面的自己,坐进椅子里,无奈地用手按住了眉心。
“嗯,”他没有否认,“离婚是我提的,本来便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牵扯进那么多东西。”
付秋野的语气柔和了下来,光着听着那声音便能想象到他脸上的神情:“我不在乎那些东西,肖暑,我只在乎你。你只要讲一句话,就说不希望我再公开回应离婚的事情,我便再也不出现在媒体面前,好不好?”
肖暑捏着手机,心里还怄着那口气,有些烦躁地靠进椅背里,冷声道:“随你。”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拎起包上了车,早上还有心情玩俄罗斯方块,回去的时候皱着眉头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一言不发,黄岐琛时不时瞥一眼后视镜,试探道:“今天下午的药还没吃,陈晓,给肖暑递个药。”
新来的助理忙从包里翻出全是外文字的小药瓶,递药的时候小心地打量着自己老板的脸。肖暑喝水把药咽下去的时候动作太猛,部分水珠顺着嘴角溢出来,沿着他的下巴一路经过喉结和锁骨,滚进了衣领里面。过于完美的曲线让他看得有些入神,目光不由得跟着水珠一路往下,然后突然在肖暑的衣领内侧看到了一小块皮肤上长出了皮毛。
他猛地回过神,低下头,接过喝剩的水,心跳有些加速。
黄岐琛又道:“我刚收到消息,流程已经走到特管局了,倪先生通知你们这周末去体检,特别是你。”
“两个男的离婚也要体检?”肖暑不耐地扯了扯衣领,“而且他又没有次形态,检什么?”
“还不知道,走个过场吧,”黄岐琛说,“你别挠了,本来就掉毛得厉害,再挠都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