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就像壬幸。壬幸就是红灯。因为红灯和壬幸都张牙舞爪在梁兴身边彰显自己的重要性,却禁止通行。
壬幸不应该存在于戏剧和记忆中,梁兴以一个活人主体的欲望申诉着。
他渴望某个未来,他们不需要对彼此演戏,彼时他才能真正触摸壬幸——不是用手和身体,而是用心。
可他没时间了。
对于现在的梁兴来说,董先生的病毒可以成为他真正触摸壬幸的踏板。
他盯着u盘,心神不宁。
这和想要永生不死不一样,他只是需要一个延时的道具。假设游戏时间只剩十分钟,难道你不想用一个延时道具来完成心愿吗?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能牺牲十分钟时间来换取更多?
反正都是一样的!
如果可以,为什么我们不能用上千年的牢狱来赎清罪恶,再用另一份上千年的时间理解彼此。
就是因为深知自己无法在短暂时间完成对真爱的理解,梁兴才屈服于恐惧。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
心跳——呼吸——心跳——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