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去医院不知是被谁被拍到了舒离的侧脸,虽然只是个侧脸,但照片一挂上网络还是有人知晓了舒离的身份。
舒离的身份在外界人看来还是个秘密,可在另外一小部分人眼中,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
之前想要给贺连褚介绍自己oga女儿的将军向贺连褚提起此事,话里话外都没有掩饰对舒离身份的鄙夷。
一个不入流的oga,还是祖父的药瓶禁脔,身份尴尬卑微,本就不该沾染,现在真染上了,玩玩也就算了,毕竟婚姻是门好生意,得认真打算才是。
贺连褚僵着个脸还没听完将军的这番说辞便生硬打断,转身就走,在回家的路上向钟晋把这个半老头子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之后仍不解气,胸口喉头仍被堵着,闷得发疼,但回家却还是装作同平常一样,微笑着同舒离亲亲抱抱。
舒离心思细腻敏感,纵使贺连褚有意隐瞒,但还是发觉他心情不好。
“怎么了?”舒离抬手抚上贺连褚的眉心,“心情不好?”
“表现很明显吗?”贺连褚低头亲一亲舒离嘴唇。
他生气,只是替舒离委屈。
“挺明显的。”舒离笑道。
贺连褚自然不会把将军说的事说给舒离听,平白惹舒离不高兴。顿了顿,贺连褚才慢慢说:“他要过寿,这周四。”
贺连褚回到贺家十二年,前五年以在军校学习为借口从未回过贺家,后七年随第三十四集团军在外驻军,自然也回不去,认真算起来,他这位孙子可是从未出席过贺正英的寿宴,也难怪贺宴礼这次亲自打电话给他。
舒离脸上的笑容淡淡:“你要去吗?”
贺连褚刚一皱起眉,额头就覆上一只手,他笑了笑,向前凑吻上舒离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