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褚很快叫来了医生,医生进行了初步诊断,然后问了舒离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他问舒离以前使没使用过抑制剂。
贺连褚也随之看向舒离,目光晦涩。
舒离只沉默了一下,就给出了明确的答案,他说:“没有。”
为了保证信息素的纯净,在他发情时不会允许他使用抑制剂,自然也不会有alpha来帮助他,全要靠他自己熬。
医生叹息一声。贺连褚的抑制剂太过于强效,从未使用过抑制剂的舒离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药效,所以才会发烧。
医生虽然不知道这个柔弱的oga身上发生了什么,也有些同情他的遭遇,但出于职业素养他还是给出了不要再使用抑制剂的建议。
舒离很乖的点头,对医生道谢,但贺连褚的脸一直沉着,表情很臭。
送走医生之后贺连褚重新回到了舒离身边。舒离窝在沙发上,披着毯子,手里捧着一杯姜糖水。他脸色很红,眼睛含水,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某种可怜又可爱的小动物。
贺连褚的心软了一下,但表情并无变化,他坐在舒离的对面,平静地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办。
oga的发情期最少三天,不能打抑制剂,就只剩下两个选项,他帮忙,或是舒离自己熬。
没等贺连褚组织语言将这两个选项说出口供舒离选择,舒离自己就先选好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