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充盈了整个房间,舒离站起身,转头对贺连褚笑。
贺连褚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只觉心痛。
他是雪松,冷冽凌厉,厚重温暖。而他则是雨天被泡腐朽的木头,是恶臭廉价和肮脏。
“之前,为了使我信息素味道和”舒离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代词来代替贺老将军的oga,只能用她来代替,“她的像一点,做了点小实验,不过失败了。”
舒离平静的叙述,但贺连褚听的眉梢一跳。
“本来是想把我当作替身送过来,但因为实验失败了没办法,就只能作为一个信息素容器养着。”
所以他腺体上才会有那么多的针眼,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那这次呢?”贺连褚沉声问他。
“不小心惹了大少生气,老爷子太老了,机体退化,对信息素的需求也没有那么多,所以大少强制抽取了足够多的信息素,而我被迫发了情,被丢在路边。”
舒离嘴角存着一抹淡淡的笑,好像在诉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总而言之就是我没有利用价值了。”
“没有价值的东西,被抛弃也是理所应当。”
“为什么要来找我?”贺连褚问。
舒离的目光移到贺连褚脸上,他凝视着他,目光郑重:“因为二少是个好人。”
“我没地方可去,身上什么都没有。”
“所以你来找我?你就笃定我会收留你?”贺连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