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重。”池言睿手托在年糕的屁股下面,拿下巴去蹭了蹭它竖起来的耳朵,“年糕胆子还挺大。”
“糕仗人势罢了。”邱时恨铁不成钢,“我觉得我们的育儿理念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池言睿一语道破天机,“邱时你是在吃醋吧?”
“……哼。”
池言睿没让年糕下地,中途跟邱时换着抱猫,年糕还不乐意,最后他们在楼梯间逛了一会儿就回了家。邱时感叹说这就是带孩子的感觉,说完就被孩子哈了几下。
“我去洗澡。”抱着十多斤的猫咪散步让池言睿出了一身汗,“一会儿帮我擦下药,怪不舒服的。”洗澡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用四个字总结就是不堪入目。睡裤的布料又轻又软,但贴上腿肉还是难受。
“过来躺好。”邱时拍了拍床,手里是已经准备好的棉签和药膏。
池言睿好奇,问他是怎么去药店买的药膏。
邱时拉他的裤子,说还是不要问得好。
药膏的味道并不难闻,涂上皮肤冰冰凉凉,瞬间缓和了皮肤上隐隐约约的灼热。就是现在这个姿势过于羞耻了,总让人联想起某些不那么对劲的画面——
邱时把用完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原来我还咬了这么多牙印啊。”
“是啊,疯狗。”池言睿羞愤难当,洗澡的时候站着看,多少有些视线盲区,现在他靠着枕头躺在床上,腿又被对方掰开擦药,这才看到了那些分布在腿间的牙印。
“好了好了,下次不会了。”邱时收起药膏,“先光着腿吧,别乱跑,等药膏吸收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