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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什么?这次又不是我做的…”吴恪舔了舔他温度偏低的嘴唇,用舌尖反复勾勒他的唇形,直到把他舔得湿漉漉的,才直起身,转了转手腕,“不过要感谢小恒,我又可以坐享其成了。以前怕把你弄坏了,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玩过了…”

周霖眼睫颤动,额角沁出了两滴汗。

死去再被救起、救起而后死去……这样循环着的噩梦让他半个身子泡进了冥河的水,冷得恶心。最普通的每一天都成了他的濒死之日,这一切,都要多亏了眼前这个人。

他又落在吴恪手里了。

“吴恪…”声带挤出一阵含糊不清的颤动,“我要杀了你…”

对他的语言逻辑已经十分熟悉,吴恪立即猜出了他的意思,“哦?是吗?那你选好方法没有?哪怕是玉石俱焚,只要你还有一块脑部组织的遗存,那种被死亡包裹,却求死不能的滋味,你就要细细地品尝下去…”

周霖眼眶里迸出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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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一个无力反抗的人很容易。

肚皮紧贴着床面,缝隙中插进了一只手。先是指头,既而是手掌,一起挤了进来。周霖趴着,头歪在一侧,喉咙里由着肚子上手指的动作发出小声的哼气。

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吴恪爱极了他这个瘫软无力、任人摆布的样子,以前会变着法地寻找借口,在某一天突然偷了他的针管,笑嘻嘻地看着他在抽屉里惊慌地翻找,然后渐渐僵直,倒在地上,像一只中箭坠落的飞鸟。

最令人心悸的一次,是他背着他卖给吴恒。他想存些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那次醒来,也是这样,失去了行动能力。他吓坏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恢复。可吴恪只是把他当个娃娃似的摆弄,从不回答他的话。

那天醒来,他也是这样被翻到了床面上,枕头和被子都堆在小腹,吴恪的食指压进来,像在他肚皮上造了一个可以入侵的洞口。他一边被迫经受着股间的穿凿,一边忍受着肚腹上手指的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