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内的情况不容乐观。
哪怕简溪飞已经一再压制图腾磁场的影响力, 也还是不可避免的引发了大骚乱。除了亚兽之外, 兽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跟着图腾起伏,而勉强能控制自己的亚兽又根本不敢出单间囚室。
发了情的兽人并不拘于找个什么玩意儿泻火, 只要能逮着只兽就能玩得很开心,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没有兽会去砸亚兽的房门,亚兽们也不敢出来冒险——雄兽们互相撒欢不要紧,他们可是会怀孕的。
当简溪飞和宗统梳洗收拾一番下到监狱里时, 差点没被里面浓重的膻腥味给熏出去。
不仅仅是口口独有的气味,还有很明显的血腥味, 看来这场大狂欢中也暗藏着凶险。这也不难理解,都是雄兽,谁肯雌伏?说不得就得打一场。
简溪飞只担心会不会出兽命, 毕竟精虫上脑的雄兽从来都控制不住出手力度。
“去找斑马监狱长。”简溪飞说。
宗统把心爱的亚夫彻彻底底的吃干抹净,这会儿处于“我家飞飞说什么都对”的昏君状态, 当即乐颠颠的在前面引路:“这边走。”
随着简溪飞情绪的平缓, 大荒监狱的疯狂气氛也在持续冷却, 路过囚室时虽然还能看到疯狂冲刺的兽们, 但已经有不少清醒过来的雄兽拍栏杆喊狱警了。
清醒过来的雄兽回忆起这三天的疯狂,纷纷觉得是有神经病科学家给他们释放了强力春要——否则他们没可能突然就想ooxx想得能对糙汉子都下得了口——并愤怒的要求狱警给出解释。
狱警也解释不了。
他们总不能说我们也怀疑是科学家的化学药剂, 而且实验对象不单单是你们囚室,而是整个大荒监狱!囚犯和狱警之间是天然的敌对阶层,被口口软了腰的狱警只能穿上裤子和衣服, 遮住一身青紫痕迹,骂骂咧咧的拿起电棍去让他们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