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溪飞低头,声音有些寒凉:“是啊,你生没生难道自己不知道?”
秦女士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有些古怪,但等她回头的时候简溪飞已经走出了厨房,她耸耸肩,也懒得关心这个冒充她雄子的冒牌货。
简溪飞沉着脸走进客厅,本来在装死的青年一个哆嗦就清醒过来,面对危险天敌的感觉让他警惕的把自己往沙发里缩。
简溪飞摆摆手,谢斗八会意的跑厨房里去和伯母唠嗑,吸引她的注意力。
客厅里便只剩长得极相似的两兽。
简溪飞没心情跟他兜圈子,坐下来开门见山的问:“谁派来的?”
秦飞茫然的望着他,好像没听懂一样歪脑袋:“表哥,你在说什么呀?”
简溪飞这会儿心情很不好,他拿起一颗苹果掰成两半,又幼稚的切成碎丁:“别跟我废话,我是在问你姓弗还是姓暗。”
秦飞脸色微变,依旧不肯承认:“我姓秦啊,表哥。”
“你再让我听到一个表字,信不信现在就横着出去?”
秦飞沉默了,终究是没敢挑衅这个已经在火山爆发边缘的亚雄。
“我不管指使你来的人是谁,但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枪使?”简溪飞拿牙签插着碎果丁,声音里透着寒气,“我不想当着老妈的面动手,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连人带痕迹的给我滚蛋。把这句话告诉你主人,如果他是想惹火我的话——恭喜他,做到了。”
哐啷一声,玻璃制的水果盘不堪重负,被小小的竹签破成两半。
恰在此时,秦水彩在厨房里喊:“飞飞,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