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兽举手,简溪飞点头示意他讲话。
“教官,我们预演课不穿骑空的吗?”说话的是一头黄毛,脖梗上露出来大片纹身,眼神里充满了不耐烦,“我们来这儿上课是学骑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垃圾课也就算了,你不是就教这个的吗?好歹把骑空拿出来让我们穿着走两步啊。”
这是唱哪出?刚夸你两句,这就马上出岔子了?
简溪飞第一反应是看宗统——他可不信这只血统一般的镰鼬能杠得过兽王,结果后者正冲他挤眼睛,一副“留个傻逼给你表演,看我多棒棒”的表情。
简溪飞不禁失笑,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温柔:“我看看……普路对吧?现在出列,拿上两个铁饼,对,最重的那种。向后转,出门操场负重20圈。”
黄毛愣了一下之后勃然大怒,哐啷一声把铁饼砸到地上:“你凭什么罚我跑圈?”
简溪飞掏了掏耳朵:“新生大会上讲过规矩。”
星校生们心中同时浮现半个月前的新生大会上那条简单粗暴的规矩:课只上一遍、话只说一次。
黄毛显然也记起来了,但他仍然觉得自己有理:“你说过为什么预演课不穿骑空吗?你才刚刚来上课,你……”
轰——!
包括宗统在内没有人看清楚这一瞬间发生了什么,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空中甩过一道黑影,纳米子长鞭已经收缩变回戒指套在红发教官的右手食指上。
教官不耐烦的转了转戒指:“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们拿其他教官讲过的东西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