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呢？”莫微晓扭头微微挑眉。

“都，都可以。”夏衍初结结巴巴地回道，“那我……”他纠结地看着自己身上穿的病服，用手拽了拽。

“换一身衣服吧。”莫微晓扔给夏衍初一套衣服。

“那你……”夏衍初拿起衣服看向莫微晓。

“怎么？”莫微晓笑了一声，“这些天帮你擦药，你哪里……”说着用戏谑的目光扫了夏衍初一圈，“哪里我没有看到过？”

夏衍初一下子脸变得通红，他磕磕绊绊的也说不出来什么话，最后他抵不过莫微晓太过炙热的眼神，微微转过身背对着莫微晓脱下上衣。莫微晓挑了挑眉，他看着夏衍初两手交叉拽住衣服下摆往上拉，逐渐露出来了他的细腰窄背。夏衍初的皮肤很白，趁着之前摔伤未愈留下的痕迹，就像是一张白纸上突兀地被泼撒上了深蓝色墨水。

莫微晓心脏突然加速地跳动了几下，他别开了眼看向它处，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夏衍初那里传来，莫微晓故作镇定，继续收拾房间里的东西。

“好了。”夏衍初的声音传来，他走下床，一身衣服衣服都已经换好了。

“我也收拾好了。”莫微晓低声道。

“嗯。”夏衍初应着脚步有些不稳地走了过去。

“我来扶你。”莫微晓立刻上前搀着夏衍初往外面走。